街 头

……请所有的诗人都来大街小巷，我一遍又一遍听着宋冬野……所有的诗情都变卖成最烈的酒，换成你想要的黄金大屋……所有梦中可以娶到的情人，你们都去爱上一遍……我们就是这样尽性尽情，把所有的才华换成月光之曲。

大概我都会违背层层教条，层出不穷的道理被我撕得粉碎，我是一个无处不在的破坏分子，血液看起来没有那么糟糕。我曾在梧桐底下撕毁了一座山，也在梦想之屋撕毁了自我的诗稿。我花了三元钱去公园，看我的民间喜剧，用了九元钱才搞清楚我的心智不够成熟。热爱才是我一切的动力，大概我不属于被城市所容纳的人，尽管我还是一个处于谋生的能力，各种伎俩和手段足够我说穿。

……他们说是一片沙漠用经济堆垒出来的橡胶艺术……我们在这大街上还唱着歌谣，没有童年的记忆……

我不够理性，只是离不开激情的恋人，大概不会撕毁诗书，听着音乐我也懂得诗歌的可贵。他们说大街小巷随处可见拥挤的艺术，大概不会才情喷薄而出。有三天我去火车站送别行人，另外三天我花去了所有积蓄虚度时光，绝非是买醉，大概不会。

……我要塑另一个生命才跟得上时代隆起的高潮……快，快，快从头发里开始把我重新塑造……在充足的睡眠中不再醒来，醒来已经是歌乐的时代……我去过大教堂，庄严肃穆让我昏昏入睡，回家抱着《圣经》脚趾发痒……我就是这样一个皮囊……任何时候我都可以睡在街头。

咖啡馆里诗人用着修辞，大概我不会装模作样，被他们认为异类。我要花一整天的时间去谋生，再在诗文里等候纯洁痛苦地来临。大概我不会全部用修辞，会和你传达我简单的口吻。

……我在等待着诗人与我同行……我活过了明天还天真地等着昨天到来……在街头我多想搞搞艺术，花一块钱听他们唱自己的歌……大概我不会听喧嚣，吝啬对我来说也很重要……你也听了一上午我的诗歌……大概我知道了我制造了噪音，走向街头又垂泪又沮丧。

街头喑哑无声，那逝去年华的诗人们撕去了本来面目。街头才是艺术的起源而并非所有的咖啡馆。因为自从知道梵·高哥哥失去了耳朵以后，我把我所有的才华喂养成一只白鼠，贫穷不可替代，我可能会死在这个领域。

……大概不会有亲人的责问我要客居他乡……抽出时间的鞭子鞭打着体内……某一个时刻我想到邀约过诗人……大概不会街头艺人的想法让我们强劲有力……我们所爱的力与美正在殷殷抱着街头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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